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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たま(雜伊)隨筆兩篇

  • 執筆者の写真: 小瞳
    小瞳
  • 3月11日
  • 読了時間: 2分

※稱謂保留日文的形式(さん・くん)

※配合稱呼與閱讀一致性將雜渡的雜寫為日文漢字的「雑」

※我流理解、我流產出(=有OOC都算我的)


 

1/ 身後


  「但我終究是會去地獄的人。」雑渡昆奈門如是說道。

  「是這樣嗎?」善法寺伊作眨著眼睛,隨後便是一抹淡淡地笑容。「那很巧呢,我也是。」


  眉眼間的平靜顯露他這句話並非是因不捨而扯出的拙劣安慰,不過就是道出了世上萬千中的其一事實罷。

  雑渡並無回話,眼神卻也沒有移開。


  「要是在那裡也能和雑渡さん相遇就好了。」

  他回望過來的眼神有些不像這個年紀會有的樣子,一時間也讓雑渡有些迷失,可是也很快能讓人找到其中的光點。

  所以那終究是眼裡有光的靈魂。


  雑渡昆奈門沒有問伊作為什麼他會去地獄。

  「如果都在那裡的話,一定會見面的。」


  「咦?為什麼這麼說?」

  僅是一瞬,那道超齡的目光又變回最熟悉的純粹模樣。


  所以雑渡也表現得一如既往。

  或許是看不見覆面下揚起的嘴角,卻能從唯一的眼神中看見笑意與真摯。


  「因為我會找到伊作くん的喔。」



 

2/ 朝顏


  他眼見懷中的人睫毛輕顫,定是很快就要醒了。而也不出他所料,在十秒以內善法寺伊作便緩緩地睜開了眼。

  雑渡昆奈門看著對方緩慢地眨著雙眸,眼裡還有幾分不清醒,在幾次稍長到令人懷疑是否又睡去的閉目養神後,再次睜開時卻已是變得清澈如粼粼池水。


  那雙含著光的明目向著自己而來,而他就像見證了晨曦灑落一般,安靜但在胸口捎上溫度。


  而還未待他開口問候,善法寺便瞇著眼低低地笑了幾聲。

  多少有些稚氣未脫的少年面容,或許是因為沾染著昨夜還未盡消的繾綣情意,含笑時竟顯幾分嫣然明媚。


  「雑渡さん好像在想著有點失禮的事情。」剛睡醒的聲音難免有些沙啞。

  「我才沒有呢。」語中也帶著笑意回答。

  「什麼沒有呢!我清醒得很,那樣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說——」


  還活著呢。


  聞言,雑渡沒有回話,只是彎著嘴角,盯著那張看透他想法的戀人。

  「伊作くん真可怕,但隨便讀別人的心的話也是很失禮的喔?」


  「那我們就扯平了?」明明就算是在計較的,伊作的口吻卻有些討賞的味道在。

  於是他如願迎來早晨的第一個吻。


  「早安,伊作くん。」

  「早安,雑渡さん!」

忍たま(雜伊)春信

Summary:不著邊際的念頭突然如悄聲稍過身側的蝴蝶般飛入腦海中——還真的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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