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たま(雜伊)転手
- Nul.
- 7月29日
- 読了時間: 3分
更新日:7月30日
※稱謂保留日文的形式(さん・くん)
※配合稱呼與閱讀一致性將雜渡的雜寫為日文漢字的「雑」
※我流理解、我流產出
其實原本只是想寫散髮寺伊作,但讓雑渡受害一下的搞笑劇情。
善法寺伊作一頭散髮,稍早前在路上一連串倒楣事件讓他的髮紐意外被樹枝勾斷,原先想著幸好是獨自一人在這後後山,發生了這種事也不致在人前失禮。
誰知這才剛慶幸沒多久,說是正好路過的雑渡昆奈門從樹上翻了下來,輕巧地打了個招呼卻是換來少年慌亂的反應。眼見一時間找不到適合拿來束髮的道具,對於自己這般失儀的模樣,伊作率先道歉。
「不好意思,這真是失禮了⋯⋯」
伊作的語氣確實深感歉意,聽來甚至比平時將他人捲進不運中時還要抱歉,雑渡有些匪夷所思,這孩子的標準好像總是與一般人不同,不過他一點也不介意,反倒很好奇對方還有什麼出乎意料的舉止。
雑渡簡單詢問伊作的目的地,得知後者要往山裡深處去採藥草,他緊接著就說自己忍務剛結束得空,便想與對方同去。只見伊作面上有些為難,隨後還是點了點頭,雖然看出了少年的不自在,但雑渡執意跟著。
於是來到摘採藥草的地方,今日的目標也幸運地都生長在同一區,省下還要四處尋找的辛勞。因為收穫不錯的伊作漸漸忘了剛才介懷的儀表,在草叢間忙活,接著又哼起歌來,雑渡藉機問了幾個有關藥草的問題,於這方面好為人師的伊作便絮絮叨叨說起來。
直到竹簍被填滿伊作也還沒說夠,拉著雑渡離了叢間後找了棵樹下便並肩而坐。
或許是因為今日沒將頭髮紮起的關係,加上伊作的頭髮似乎本就是屬於比較蓬鬆的類型,雑渡總覺得對方頭髮上卡著比之前還要多的葉片,於是漫不經心地聽著,輕手輕腳地將那些摘下丟進竹簍內。
後來不知怎地,歡快的聲音慢慢緩了下來,後來他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下意識轉過去瞧卻也因為散髮遮去了面容而撲了空。雑渡沒有多想,抬手撥開伊作頰側的頭髮塞進耳後。
誰知少年的動作一滯,本就變得模糊的聲音也驟停,抿起嘴後唇線成了一道嚴密的線,像在防著什麼似的。
「伊作くん?」雑渡歪了歪頭,那隻撥髮的手在空中,指尖也還停在耳畔。
直到耳尖和雙頰肉眼可見的轉紅後,雑渡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收回手的動作俐落不帶猶豫,隨即在心底開始念經靜心。
伊作露出的半張臉紅得像毒竹忍者的墨鏡,但表情比起害臊,似乎是不甘心比較多。
「抱歉,是我踰矩了。」雑渡語氣平靜地向他說道。
「您⋯⋯」好不容易抬起頭來看向對方,話到了一半卻又噎在喉嚨,逼得他是快喘不過氣來,千辛萬苦地總算是把話說完。「雑渡さん為什麼這麼做呢?我本來就因為未能紮髮而覺得失態了,您這樣像是在故意捉弄我一樣!」
看著有些氣憤的伊作,雑渡面上冷靜心裡卻早已亂得連經文也派不上用場,出於無意識的動作總是在有意識的瞬間給自己帶來不少困擾,他該用什麼樣的理由搪塞呢?又要用什麼樣的藉口去掩蓋近乎暴露的真心呢?
善法寺伊作是很聰明的人,如果被抓到一絲真情的話,大抵就能掌握住命脈了吧?
那麼很顯然的,他能選擇的回答只有一種——
「因為看不到你的臉,我⋯⋯想看著伊作くん在說話時的臉。」
「⋯⋯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伊作有點懊惱,現在的樣子肯定很丟臉吧?就連脫口而出的話不但沒什麼禮貌,還沒什麼道理,整個腦袋亂成一坨糨糊,乾脆抹在嘴上別說話了吧!
原先以為選擇誠實便是將自己的命交出去了,卻沒想到這孩子還是一樣的倒楣,或說到底還是年輕,僅用自己的一片坦誠便將其擊而倒之。雑渡從慌亂到掌控一切也不過是須臾之間的事情,這一切終究還是讓他這個可疑又狡猾的傢伙給把握住。
「那當然是可疑又狡猾的壞人囉?像蝦子一樣的伊作くん?」
「呃嗯,您一定很受歡迎⋯⋯」
「呵呵,你說呢?」
伊作抓著自己的頭髮,幾乎掩住了下半張臉。「那麼既然您已經看過我散髮的樣子,請您負起責任吧。」
「咦?」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您的人了!」
「等、唔喔——」
關於善法寺伊作到底有多出奇不意,又有多少的驚喜在身上呢?想必年為三十六且世事經驗豐富,以為是自己掌控全局的雑渡昆奈門有許多的感想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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