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たま(雜伊)萬聖節
- Nul.

- 11月1日
- 読了時間: 4分
不太嚴謹的轉生現代if(年齡38、23)
目前已交往的感情狀態
稱謂保留日文的形式(さん・くん)
配合稱呼與閱讀一致性將雜渡的雜寫為日文漢字的「雑」
我流理解、我流產出
他又能怎麼樣呢?
像個孩子一樣裝扮奇裝異服,被同居人塞過與身材成比例的大型南瓜桶,裡頭塞滿了各式的糖果餅乾,雑渡昆奈門有些無奈,這種事情他不太有主動參與的興趣,大概是年紀老大不小的關係,但到底剛脫離學生時代的戀人還熱衷於參與節日,一邊興高采烈地話說個沒完,一邊替他將身上的裝扮整理好。
「我說今天醫院的衛教活動需要幫手,雑渡さん連內容都不問就馬上答應了,但怎麼是這樣的臉?」替他將領巾整理好,善法寺伊作像抱怨的話令他回過神來。
「我當然是真心想幫伊作くん的,只不過是離這種事情很遙遠而已。」雑渡解釋,另一手戳了戳微鼓起的臉頰,也理所當然地馬上消了下去。「我好看嗎?這身裝扮?」
弱視的那隻眼睛本來平時就是用眼罩遮住了,似乎是出於這個特點,伊作為他選了海盜的裝扮,小孩子也許會對獨眼的大男感到畏懼,但裝扮成海盜時反而才會好奇地靠近——這個節日,這種安排順理成章,也好成全了雑渡想和小孩子玩在一起的願望。
「雑渡さん怎麼喜歡明知故問呢⋯⋯」
「畢竟我喜歡聽你稱讚我嘛。」
「呃嗯⋯⋯」他年下的戀人一時語塞,可最後還是在他滿心討要稱讚的熱情注視下失笑。
「非常帥氣!」伊作大方地在臉頰上留下了親吻。
*
「我說呢,工作結束後明明就可以換掉了吧?」
雑渡手上的大南瓜桶已經空了,在剛才的活動中已經將其分送給來聽衛教的小孩子們。身為海盜卻被搶了啊,真是好笑的設定。
「有什麼關係,今天是萬聖節!」伊作笑得很開心。「都說了您這樣穿很帥氣了,怎麼一心想換掉呢?」
「都已經是三十代的大人了,怪不好意思的。」
「明明以前纏著繃帶纏滿了全身,還說自己是繃帶妖怪呢。」
「真是好久以前了呢?大概五百年多前?但那時候是不纏不行啊,否則某個忍術學園的保健委員長會一邊說什麼『舊傷怎麼能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呢』生氣地叨念上一個時辰⋯⋯想起來就覺得好可怕啊。」
伊作聽著對方裝模作樣的話仰頭大笑出聲。什麼嘛,明明那時候可是故意不聽從醫囑,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地方故意討罵的,像極了狡猾的狐狸,竟然地將問題往自己身上推!
「哈哈⋯⋯真是記得一清二楚呢,記憶力真好,不愧是百人忍軍的組頭。」
「呵呵⋯⋯那麼這一世也是為了成為醫生而在醫院實習,舉辦了衛教活動還精心配合萬聖節打扮成瘟疫醫生的伊作くん,藉著這個機會把叔叔我打扮成這樣是在打什麼主意嗎?」
過長的前綴讓人哭笑不得,可是雑渡也確確實實說到重點了。伊作停下腳步,轉過身去正對著雑渡。走進住宅區後行人便不再熙攘,甚至與熱鬧的商店街、市中心成對比,冷清得毫無過節的氣氛,於是這身打扮或許真的突兀了些。
但那又怎樣?善法寺伊作向來任性,雑渡昆奈門可是親自領教過。
只見他從沾上仿造血跡顏料的白大褂口袋裡拿出了東西,握在拳頭裡神神秘秘的,接著往空蕩蕩的桶子裡丟入「哐咚」一聲清脆。
「哦?是糖果嗎?」
「是我很喜歡的糖果喔,特地留下來分給雑渡さん的。」
「呵呵⋯⋯是什麼糖果——嗯?」
雑渡從桶子裡撈出來攤在手心裡面一看,竟是一顆外包裝寫著漢字的糖,寫得密密麻麻的,他一時之間也認不出是什麼。
「我們實習的組內有台灣的留學生,他送給我們大家的,大概是喉糖一類的糖果!」
接著就說起這個喉糖有種很神奇的藥味,還抓著那位同期生聊了許久,什麼川貝、什麼香港、什麼中藥房,雑渡其實沒聽得很清楚,只是看著眼前的伊作嘰哩呱啦說個不停,那嘴裡偶爾講到藥材的名字、沈浸在自己世界裡講自己喜歡事物的樣子,他從上輩子喜歡到了這輩子。
「雑渡さん?」注意到面前的人注意力不在,伊作出聲喚道。「在想什麼嗎?」
雑渡輕笑了聲,嘴角勾起的是玩味十足的笑意,搭配上被伊作精心打扮過海盜的裝扮顯得更加狡黠。
他撕開糖果包裝,捏住伊作的下巴就把糖果塞進對方的嘴裡。
年輕的實習醫生眨著瞪大的眼睛,嘴裡的唾液開始融化硬糖,析出甜味。嗯!果然是喜歡的味道!
「這是我珍藏的最後一顆了,雑渡さん居然不吃嗎?」
「你喜歡吃的話你就吃吧,我可捨不得搶走你的。」
「呃嗯⋯⋯」
但接著卻傾身靠近,臉湊到幾乎可以感受到呼吸,鼻尖好像都碰頭了——這可疑的傢伙在打什麼主意?
「萬聖節快樂,伊作くん。」雑渡瞇起眼睛笑得像個幼稚的孩子。「既然你沒有糖果了,那我只能選惡作劇了。」
「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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