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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HDANN_나만 봐

  • CP:ARTHUR╳DANN


  • 大前提是偶像原作向…(?)但加上ABO的設定

  • Arthur是Alpha;DANN雖然沒有特別描寫但是Beta

  • 此設定中的Alpha易感時會產生不安全感、獨佔慾等等狀態

  • 雖然是ABO但要素比日本的壓縮機還要稀少,基本上就只有Alpha的易感期描寫

 

  原本應該只是誰的一句無心玩笑,但好死不死地,妥妥地踩在他的雷區和敏感的那塊自尊上。

  「因為你是Alpha,所以你做得好也是理所當然的嘛」像這樣的話,作為一個Alpha此生可能或多或少會受到這樣的評價,可能有些會將此當作讚美,有些甚至傲慢一些不多加理會。


  然而張倫豪卻是極度不滿。這到底什麼破性別刻板印象。


  不拿極端的例子做比較便先不討論Omega的狀況,一個常見的Beta做到頂尖,所受到的掌聲都比他要得大聲。人們將Alpha優秀的表現視為天生如此,卻容易忽略過程──那些反而是他想要展現並且讓人觀看的部分。


  他不確定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是從當偶像以後就如此,張倫豪自知自己易於嫉妒,當他人走走停停的目光從自己身上離開時,那種感受無論幾次都令人妒火中燒。


  可這又豈能是他說想改變就能改變的,刻板印象也好,人們的歸因謬誤也是,只能一再化這些憤怒為力量,更加勉強和努力。


  不被允許失敗、不被允許不完美,背負著本來就給自己的自我要求,又再加上社會對於這個性別的框架,即便強如Alpha,他在面對積累下來的身心俱疲時,仍然脆弱得可笑。


  忽略了一切會變成弱點的警訊,抑制劑也因為身心狀態不穩定而降低了效用,突然襲來的易感期帶著強烈不安,雜揉著本就無解的無力感,讓張倫豪突然像失足跌落山谷那樣,很糟很糟。


  於是他以身體不適為由迴避了練習,這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現在真的完全不在狀態,其他成員面面相覷,總是喜歡與他打鬧的高成昊也沒多說什麼,聳了聳肩回應楊東植投來的疑惑眼神──那個張倫豪,主動說不練習……?



  搖搖晃晃地回到了寢室,他甚至不太清楚自己怎麼窩進棉被裡的。他將整個人縮進被鋪裡,似是想把易感期的發熱當作是感冒發燒一樣處理,用熱逼出汗來、時間到了吃個藥,大概就能趕快度過這個該死的時期吧……


  誰知道還沒過多久,棉被便被超大的力氣拉開,意識矇矓之際只覺得自己建造的堡壘遭人摧毀,悶熱的感覺被驅散,周身相較起來較涼爽的空氣接觸到皮膚讓他渾身一顫,易感期的不安加上領地被侵犯的Alpha本能,張倫豪沒多想便先一步出手將不速之客給壓制住。


  來者遭到反擊並沒有任何抵抗,反倒是異常冷靜,被壓在床鋪上時也僅止於悶哼一聲,善於觀察和分析的那雙狐狸眼緩慢地眨著,面對眼前看來失控的弟弟,嘴角不像平常那樣耐人尋味地上挑。


  那個熟悉到不行的聲音讓張倫豪放下了警戒,隨後那股難受的情緒又在聽見對方的話時被放得更大,簡直就是要滿溢而出。



  「為什麼不和我說?」鄭升補問道。


  他怎麼不想,但那不是很像在示弱嗎?他不被允許示弱,也不喜歡示弱,或許是出於這個分化後的性別本能,也可能是出自於自尊。


  張倫豪本來就不愛認輸。

  又更不想在這個人面前看起來很脆弱。


  鄭升補不等回應,乾脆地去圈住對方的頸脖,將張倫豪發熱的腦袋塞進自己肩窩裡,那三分鐘就可以洗好的頭髮未經保養毛毛躁躁的,被身為哥哥的傢伙揉了又揉,更加凌亂不堪。


  雖然發熱的狀況並沒有減退,但張倫豪因此舉而在心境上感覺冷靜許多。


  他把像鳥窩一樣亂的腦袋抽開,兩手支在鄭升補的頭旁重新撐起身子,他從在上頭看著總是那樣冷靜理性的KINGDOM的隊長。


  「我應該要和哥說什麼?」


  「也不是應該,就只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們倫豪……讓自己太辛苦了?」

  他又抬起手來揉著對方的頭,安慰的舉動好似一刻也沒停過。


  張倫豪看著鄭升補不偏不倚望進自己眼裡的視線,突然知道自己現在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是注視,絕對的注視。

  不會移開眼神,不會看他以外的人,會看見他所做的所有努力,告訴他那不是理所當然,而是你努力應得的。


  「一直都是這麼努力又有野心當然很好,這個樣子我當然很喜歡。」

  「但太勉強的話會影響狀態,你也知道的吧?」


  手貼上張倫豪的側臉,沁出的汗也沾濕了自己的手,但他一點也不在乎。

  「所以現在,你只要告訴我你需要什麼就好了。」


  張倫豪腦袋似是一片混亂卻同時清晰得讓人感到茫然。此刻鄭升補的話就如同迷霧森林中的燈火,引領他從幽暗朦朧走進四季變化後的另一個秘境。



  「看著我,不要看別的地方,就只要好好看著我。」

  他給出的回答不是請求,是既強硬又不容拒絕的要求。


  年長的那一個笑了。

  「那有什麼問題?」語氣輕快但不輕浮,反倒像是根定海神針,張倫豪那些翻攪在心底的驚濤駭浪瞬間停下。


  如同下了一場暴雨的世界裡有人為他撐起了傘,鄭升補就是這樣的存在。


  「看了這麼多年了,要繼續看著也不是問題。」


  鄭升補當然知道較真的這個孩子對於自己付出的事物感到異常執著而敏感,除了本身的性格以外還會是什麼原因。

  「現在身體還是不舒服吧?那就做點會讓你舒服的事。」

  「不要。」

  「嗯?」

  「那樣的話,哥會移開眼睛……」


  大概是已經被生理狀態搞得糊塗了吧,竟然說出這種像是撒嬌一樣的話。鄭升補時常會覺得張倫豪可愛,這次也不例外。


  「不會。」他伸手捏捏對方的肩膀,望進那雙被情潮逐漸淹沒,變得混濁的眼神。

  「就像這樣,一直看著你吧。」鄭升補雙手扣住雙頰,將吻送了上去。


  這是所有接下來事的開端,也是這場易感期不安的終末。

  所有令人憋屈的不甘,讓張倫豪快抓狂的不平衡,只要眼前的這人出現,注視他,好像就能得到釋懷。



  無論他是什麼樣子,想被看見的部分這個哥都會看見。


  畢竟對方是那樣答應了自己。



.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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